消息,顾长雍被人捅了。
行凶者是柳韵的爸爸,说来也好笑,一个59岁的人被一个78岁的老爷子给偷袭了。
柳寒刚一直没走,坐在倒在血泊里的顾长雍旁,有一搭没一搭抽烟,直到警察来。
顾城急得团团转,当场差点动起粗来,还是警察拼命拦着。
顾长雍重伤昏迷住进了ICU,柳寒刚也被关了起来。
顾城态度很是坚决,一定要让柳寒刚在牢里坐到死,面对着柳韵的求情丝毫不管。
柳韵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的消息,找上了我,跪着求我救救她爸。
她自顾自地向我磕头,眼睛已经肿了,嘶哑着嗓音求我让顾城撤诉,放过她父亲。
“柳韵,你该清楚,我做不了主,你只有祈求顾长雍自己醒来吧,他撤销指控才可以。”
我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还能听到门外她小幅度地啜泣声。
仔细想想,柳韵还有为她出头的父亲,而我的爸妈和儿子却让我一再忍受,对我恶语相向。
所幸,我还有女儿,对我真心以待的女儿。
11几天后顾长雍悠悠转醒,几乎可以算的上是医学奇迹。
一个六旬老人被捅了三刀,血都快流干了,硬生生地被救了下来。
他最终还是撤销了指控,哪怕顾城亲自求他,他依旧坚持,和柳韵也彻底一刀两断。
顾城气得不曾看望他,苏曼只好为他请了护工,照料他的日常起居。
苏曼有一日给我打视频通话的时候,却突然将手机给了顾长雍。
他拿手机的手都不稳,整个镜头晃晃悠悠,他勉强地笑笑,向我打招呼。
眼前的他头发花白,脸上的老年斑愈发明显,皮肤松弛,平日里有神的眼睛也混浊不堪。
“江乔,你过的好就好,我还以为…以为我离开你,茶不思饭不想,直接消瘦一圈,怎么可能?”
我平静地说。
顾长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