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脏东西了,急需跨一个!
“但我不怪你。”徐言澈无奈的笑笑,“你对我有怨,撒气也是正常的。”
沈清欢无语。
他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搁这贼喊捉贼演什么聊斋?
“你以为自己随地大小怪,欠钱的人就不找你了?”沈清欢把脑袋抬起,勾出一抹冷笑,“有病趁早医,别耽误最佳治疗时期。”
“清欢,我知道你嫁过去后过得并不开心。”徐言澈上前一步,“但昨天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愿意弥补,只要你有困难,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打住。”沈清欢拿出叩诊锤,指着自己面前,“没有困难的时候,你丫就是最大的困难。”
徐言澈越听越肯定自己的猜想,她就算口出恶语,也是因为对他爱而不得,因爱生恨。
“我知道你还没释怀我们之间的事,现在说的都是气话,你根本就不想结婚,也不是什么贪图荣华富贵的人……”
“行了,骂你两句还让你喘上了。”沈清欢无波无澜,笑得格外灿烂,“不图荣华不图富贵,难道图你荷包穷,图你脾气怂?”
“我过什么样的生活,还轮不到你指指点点。”她淡淡撩起眼睫,“忘了说,和你分手真是上辈子烧香,老天开眼,祖坟冒青烟,我向上天求了五百年,才终于摆脱这段狗屎孽缘。”
徐言澈脸上的伪善面具一点点崩裂,险些有维持不住的架势,破防道:“你敢说你没喜欢过我?”
“你说当年?”灯光明亮的走廊下,沈清欢冷笑,“早死了。”
死在了无数甜言蜜语编织的情网里。
她只是被围困的蝶,一直无法破茧。
徐言澈听得恍惚一瞬,却看不懂她浮沉中翻涌的情绪。
“咔哒——”
VIP病房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男人神色阴郁,笼罩着密布的乌云。
徐言澈落进深不见底的眸中,被震慑得忍不住后退两步。
傅闻洲扫了他一眼,即便坐在轮椅上,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睥睨,“一分钟之内,自己滚还是我找人让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