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溶解最终将水染成淡红色。
“亲的,好哥哥!”
江昭当然知道滴血验亲不靠谱,她要验的是江浔之的态度。
对她来说,血缘关系并不代表亲缘。
明知道她在胡闹也愿意陪着,没有鄙夷嫌弃,没有不耐烦,他在意的只有她用力挤伤口疼不疼。
“喏,给你。”
她从江浔之的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他手上,“男孩子身上也不能没有钱。”
“谢谢昭昭。”
他郑重地收好银行卡,唇角上扬,那双与江昭五六分相似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DNA鉴定结果最快也要一天,吃过晚饭后,江昭让江浔之送她到海市最贵的会所。
“真不带上我吗?”
“我去给‘朋友’过生日,带你干啥。”
江昭还记得他下午在开会,脑中无端想起“会议暂停,我去接”。
江浔之无奈地摇摇头,她那表情可不像是给人过生日,反而像是给人过祭日。
Liquor会所内。
“江昭,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好寒酸。”
今晚派对的主角涂灵丽轻慢地用手指点了点身穿白裙的江昭。
“没钱你跟我说啊,我的厕所还缺人扫。”
“怕你难堪,万一别人误会了今天的主角,你不就花钱丢人了吗?”
那位富二代的母亲最讨厌柔弱小白花,江昭的长相偏明艳,她只能在着装上下功夫。
Liquor会所价格不菲,涂灵丽还是头一次来,想必是下血本了,半个月前就大肆吹嘘。
“哼,狐狸精样。”
涂灵丽气得牙痒痒,她不明白江昭到底在骄傲什么,除了那张脸一无是处。
“谢谢夸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嘞。”
江昭认识涂灵丽多年,两人从福利院起便是形影不离的好友,首到涂灵丽在高考前三十分钟撕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