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男人个个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见色忘义的油腻碳基生物!”唐俏儿冷嗤一声,失败的婚姻让她对男人成见不小。
唐樾:“我除外。”
唐栩:“我也除外!”
林溯忙举手投诚:“+1!”
“哎呀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用这么急着表白自己。”
唐俏儿像只窈窕的小奶猫似地抻直双臂伸了个懒腰,“再不济,也总比门口站着的那个强吧?”
……
调查晚已经太晚,唐樾和唐栩便在林溯给他们安排的客房住下了。
唐俏儿这两天也因为太过疲惫,回去洗了个澡就昏睡了过去。
半夜,一道紫光雷鸣撕裂夜空,将熟睡中的唐俏儿惊醒。
她平时不是觉这么轻的人,今晚也不知怎么,竟然会被雷声惊醒。
然后,便睡意全无。
唐俏儿起身,在真丝酒红色吊带睡裙外又披了件真丝睡袍,穿上红丝绒拖鞋出门想去倒点水喝。
窗外风雨如晦,电闪雷鸣。
唐俏儿双手捧着温水站在走廊窗前,安静地伫立。
小时候她记得,每逢下大雨,母亲都会抱着她坐在窗前的摇椅上,望着被淋漓大雨打湿的窗户安谧地发呆,口中如梦呓般低语:
——“妈妈离开那里的夜晚,也是这样的狂风骤雨。”
那里的夜晚,哪里?
突然,又一道惊雷在夜幕中炸开!
借着稍纵即逝的电光,唐俏儿愕然看到。
窗外,别墅门口。
沈惊觉扬首望向她房间窗户的方向,正笔直地站在凄风苦雨里,屹立如山,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