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这时脑袋一疼,原主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非常巧的是,原主和她同名,也叫许清。
不同的是,这是一个即将奔西的老寡妇。
丈夫还没死时,家里条件尚可。
或许是天生力大,丈夫在种田上得心应手,每次丰收季要数他们家的地收成最好,几乎比旁人多个二三成。
然而很不幸,他不到三十就得了痨病,吃药拖了半年后还是去世了。
公婆就他一个独子,儿子没了后天天以泪洗面,心中积郁,也早早去了。
最后家里就剩下原主与两个孩子。
重压之下原主将自己当畜牲使,白日耕种,晚上编织些竹筐、草鞋等物补贴家用,硬是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好在儿子、女儿都比较懂事,早早就帮家里干活,也算减轻了一部分负担。
好不容易将孩子们养大成人,各自也都成了家,眼见日子越过越有奔头的时候,却遇见了大旱。
缺水,缺粮。
这在什么年代都是要命的事。
许清脑中乱如麻。
不是吧,不是吧,人家穿越,不是霸道王爷爱上我,也是地主家的傻白甜女儿。
怎么到我这,画风突变成绝地求生了?
行,就她是穿越非酋是吧。
眼见许清又是闭眼又是叹气,可把她的“儿媳妇”吓坏了。
“娘,你怎么啦!”
她急得声音都尖了,“喜财,你快来,娘魇着了!”
许清冷静地比对了一下记忆。
这是她的儿媳妇,名叫王秀兰。
长相秀气,性格温顺,是隔壁村老猎户的独女。
因为是老来得女,老猎户对她非常宠爱,对她的亲事更是上心,十里八乡的汉子都被他打听了个遍。
离得远不行。
他怕女儿受欺负后回家不便。
离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