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的住处,刘仁杰点上灯,才得以好好打量起陈大壮,浓眉大眼,方形脸,身材高大,一身肌肉横凸,一看就知是孔武有力之辈。
衣着简单,简单到己是破破烂烂,裤子尚可,还可看出裤子的样。
上衣就没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挂着布条,想来是白日冲突时留下的杰作。
“上衣脱了,我给你上药。”
陈大壮手一扯,再一丢,所谓的上衣便下地了。
陈大壮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刘仁杰。
刘仁杰拿着消炎药水靠近陈大壮,才发觉,陈大壮后背、肩膀上、胳膊上横七竖八的映着暗黑的棍影。
刘仁杰本想拿带过来的棉棒贴消炎药水给伤处涂擦,但看到陈大壮的伤处范围过大,只能是一点点把药水倒在伤处,再用手去涂擦了。
当药水倒在陈大壮伤处的那一刻,“咝”的一声从陈大壮嘴里传来,这是所有伤者都要经历的药对伤口初次的刺激的反应。
在涂擦完能见到的所有的伤处后,刘仁杰便把消炎药水放在桌上。
“能见的伤处我都给你涂擦过了,如有暗处我没注意到的伤处未上到药的,你自个拿药水涂擦,自己够不着可以再喊我帮手。
现在我很是好奇,白日你是为何与乔帮起那么大的冲突的?”
“我与往常一样,去到码头看有没货卸,看到有人在做活,便湊过去要扛包,谁知来了个乔帮的,把我拉到管事那,那老头说我今天不能做活,这不,就吵起来了。”
“那管事有没说是什么原由不让你做活?”
“说是我没登记,没登记不让做活。”
“那以前做活需要登记吗?
管事有没说为何这回需要登记?”
“以前没有登记什么的,以前都是到了码头,有活就可以做,扛两包拿一支签,扛完后拿着签去换钱,一支签一文钱。
而这次那管事好像是说登记了才能做活,做完整天才能领钱,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