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事,有了些感同身受,可毕竟未经他人苦,无法全感受张松的所有情绪。
张松叙述时看似平平淡淡,止不住内心此刻正波涛汹涌。
刘仁杰只好在旁静静地,做一个合格的聆听者。
“也是在那时,翠儿来到我家。
翠儿家人逃荒而去,不知何故把翠儿送来我家,我父母便收了翠儿欲给我做童养媳,那时,翠儿西岁,我十岁。
也是翠儿的来到,使得我家日后没了那么苦,日子有了盼头。”
此时的张松是幸福的,脸上露出了开心喜悦地笑容,整个人不论精神上或是肉体上都逐渐放松了下来。
“乾元五年,天公依然不作美,还是大旱,村里人都麻木了,林叔家就是那年遭的事。
现在想来,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熬过那三年旱的。
后来我们慢慢长大,我一个表叔家,当年逃荒时没去远,到了临江县城便留了下,在我成年那会,支了个小摊,便邀我去帮忙。
为了我和翠儿今后的生活,我便应承下来,去到县城给表叔做帮手。”
“听你说林叔家是乾元五年遭的事,所遭何事?”
刘仁杰试探着轻轻地问道。
张松没立即回答,而是沉静着,脸上充满了纠结。
过了小会,才传来张松的声音。
“林叔擅打猎,常年往山里跑,也时常能带出些山货。
大旱之初,林叔家也与我们般向恒家借了贷。
大旱第二年,村里人大都苦撑不下被恒家收了田地,林叔家靠着林叔的本事苦撑到乾元五年才被恒家收走田地。
那年也是秋去冬来时,恒家来林叔家收地。”
这时张松停顿下来,牙齿咬着下嘴唇,呼吸有些粗重起来。
“那时,我刚好在现场。
林婶如当初我爷一样跪着求恒家老家宽限时日。
小虎这犟孩子,平时常与我们大孩玩耍时,便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