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
他看到那握刀的手动了起来。
“啊!
我日你妈的!”
有一把锋利的刀正刺在自己背上,首首的划开他的肌肤骨肉让他痛的大喊眼睛通红。
刀尖一点点的缓慢的优雅的深入萧构的身体,祂刺入的速度很慢,萧构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刀锋划开了自己肌肉的每一丝纤维,能感受到刀锋与肋骨亲吻留下的痕迹正由浅变深,他甚至能推测到刀尖刺穿心脏所需要的时间,这种等死的感觉很糟糕。
痛!
除了痛他再也做不到什么了,自己己经尽力了,能做的都做了。
绝望,而绝望是死亡的主调。
他脸色发白大滴大滴的汗正不断的从额头滑落打在地上,灵魂因为痛苦在颤抖,如果可以他希望能立刻了结自己结束这痛苦。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在这强有力的臂弯里虚弱的他甚至连颤抖都做不到,他被死死的钳制住了。
“也许被一个中年诡异大叔死死抱紧也许是最糟糕的死法了吧。”
也许一开始,这场狩猎就己经有了定数,这始终都是恶魔与羔羊的游戏。
随着刀尖刺穿他的心脏,滚烫的血液不断的向喉咙发起进攻,强烈的窒息感让萧构的喘气声都带着气泡。
就在萧构快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喉咙里的血液像是有了意识,自顾自的拢聚成团冲出喉咙,随后兀自炸开。
随着血液离去的是那痛苦的窒息感以及萧构的意识回归。
漫天血雾中一个穿着碎花长裙女子骤然出现在房间里,看着这名美丽的少女,己经走到生命最后尽头的萧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成语,海棠醉日。
“我想我遇到天使了奶奶。”
“呼呼,还好赶上了,喂(#O′),坚持住!”
她的声音如涓涓清泉、沁人心脾一下子唤醒了将尽枯竭的萧构。
听到声音的梦男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