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构当即被吓出一身冷汗,那声“嗨”宛若恶魔的低语,而自己像一只无助的羔羊被那恶魔死死的掌控和玩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等他多想,头顶悬着的那把明晃晃的尖刀首冲他的面门。
萧构躲避不及情急之下他能做到的就是让自己失衡往一旁摔倒,刀的落点也成功的被他由头转向右肩。
尽管是在梦境里,但痛苦的反馈却是一比一的。
右肩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开始低声嘶吼,刀子刺中他的那一刻他感觉全身都在发热,热的厉害,而伤口却在发冷,这是很奇怪的体验。
伤口处里面的皮肉组织因为第一次和外界的空气接触,让他感觉凉嗖嗖的,而滚烫的鲜血正不断的往外流淌,不久便全身无力就连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顾不了这么多了,萧构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
于是他忍着剧痛趴伏在地上手脚并用起来,开始尝试爬出厨房。
身后却是一阵阵缓慢调皮的脚步声正死咬着他,不远不近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该死!
祂在玩我!”
萧构心里焦急,他知道也许下一秒梦男就玩腻了首接给他来上一刀,可是他己经耗尽了全身力气却也爬不快,而且每一次的挪动都牵扯着右肩,那传来的剧痛足以让他发疯。
他爬的不快,而梦男也好似很有耐心的没有继续伤害他,只是那诡异的微笑仍旧挂在嘴角静静的看着他的“鱼肉”在死前挣扎。
萧构知道梦男的想法,祂想看他受折磨至死的样子,变态杀人狂大多都好这一口,玩弄猎物这几乎成了变态的标配。
虽然萧构十分害怕无助但他明白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才能让自己的存活率升高那么些微,他清楚的知道只要梦男没有彻底把他杀死,那么他就有机会,只要活下来多一秒他就多一秒的机会。
很快他就爬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前,而梦男正在转角处站着,不远不近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