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不要试试,刚到了一批马。
赵言听笑笑,回头揽过简怀意的肩,向他介绍:简儿,这是我朋友,严老板。
简公子。严老板向简怀意伸出手。
两人短暂地握手,松开后严老板淡笑:好久不见。
简怀意却很冷淡地颔首没回话。
简儿,你们认识!赵言听来回看着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简怀意手插着兜,阳光下依稀能窥见薄薄一层眼皮上的血管,疏离的气息扑面而来。
高中同学。他说。
严执苦笑,附和道:嗯,高中同学。
赵言听是个心大的,根本没感受到两人之间不正常的氛围。
教练牵来一匹马,说是汗血宝马。
马的毛色乌黑,铜铃大小的眼珠瞪着人,满是桀骜不驯。
酷!赵言听吹了声口哨,简儿,你骑不骑
不骑。简怀意拒绝。
赵言听看简怀意兴致缺缺没有强求,踩着马镫,翻身跨到马背,对简怀意挑眉:我骑两圈咱们就走。
行。
今天温度高,正值中午,太阳火辣辣地烤人。
严执从棚子里走来,递给简怀意一瓶冰水,说:天气热,喝点降温。
不用。
简怀意没接,严执的手顿在半空,他讪讪地拿回来扭开瓶盖,给自己灌了两口,凸起的喉结滚动,冰水顺着食道刺痛胸腔。
照片的事。。。是我的错。
简怀意冷冷地撩起眼,不为所动:严老板这话隔了多年,果真一字千金。
严执双手交握,脊背微弯,嗓子干涩。
两年前,我家公司资金流转出现问题。我父亲为了尽快周转,将整个公司都压进了一个项目,对项目寄予厚望,却半中间被人截胡,全盘皆失,你知道截胡的人是谁吗
梁洵。严执故作轻松地笑笑,我这算不算是咎由自取,或者说是自食恶果。
简怀意指尖微凝。
梁洵没跟他说过报复严家这件事,而且照片的事发生时他跟梁洵还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