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内直接就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除了那个躲在暗处的人和昨晚在许时薇寝宫的几个人之外,都是好奇宁涛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宁丞相,看来大家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你就说说吧。”
许时薇也知道,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先安抚住左丞相宁承平这一脉的人,毕竟诗会比赛不管输赢,还是得指望一众文官,万不可把宁承平得罪的太死。
否则大庆就真的是内忧外患了。
最多就是惩罚裴清,如今之计,也只有放弃裴清了。
希望这宁承平不要在这朝堂上做得太过火,否则一众武官也不会答应。
“陛,陛下,臣,臣不敢说!”许时薇下了命令,但是宁承平却是装作有所顾虑的样子,一脸纠结的看向裴清。
这一下,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裴清的身上。
哪怕是傻子都知道这件事和裴清有关了。
只是谁也想不通,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废物少将军裴清,和宁涛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有什么关系?
裴清站在一边,反而是没有了之前的紧张。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许时薇没有直接把这件事说出来,而是任由宁承平把战火引到自己身上。
不过这次的事情和什么诗会有关系,正好,宁承平这次估计要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玩计谋我玩不过你们,但诗词?
呵呵,我华夏上下八千年的底蕴,哪里是这个世界能比的?
想着,他老神在在地站在原地,微微侧身,把目光对准跪地的宁承平方向,等着他下面的表演。
就在这时,许时薇抬了抬手,对着宁承平说道:“宁丞相,莫不是要朕请你说?”
许时薇也是怒了,这老匹夫,要不是自己现在根基尙不算稳固,敢和朕玩这种小把戏,早让人把你给砍了!
想着,她又看了看有恃无恐的裴清,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
在她的想法中,遇到现在的情况,裴清不是早该吓得跪地求饶,给自己找补借口吗?
怎如此淡然?
有意思,有意思,这裴清还真是变了,连自己都看不透他了呢。
“是,是,臣说!”
宁承平心中大喜,脸上却是依旧一副为难的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再次聚集在了宁承平身上,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