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统领,我说是我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吗?”裴清黑着脸,一股怒意浮现在脸庞。
就在这时,一个同样穿着华丽的年轻男子鄙夷的看了裴清一眼,于其他人面如死灰的模样不同,这人一副看戏的样子。
脸上除了有恃无恐,还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
“什么狗屁冤枉,不过是靠着父辈的庇护成了个名不副实的纨绔少将军而已,估计是现在倚仗没了,知道陛下看不上他了,这才自暴自弃罢了!”
裴清和霁月目光全都看向了此人。
面色都是一变,怪不得在这种场合,这人不但不担心自己的性命,还敢在锦衣卫面前出口嘲讽裴清这个少将军,原来是当朝左丞相宁承平之子宁涛。
见裴清看向自己,宁涛有恃无恐,这个废物,就算在他老爹没死之前都是唯唯诺诺,他爹死之后更是谁都能踩上一脚,要不是他还有个女帝未婚夫的名头在,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现在哪怕自己对他百般侮辱,他又敢如何?
“草拟吗的!”
只是还没等他得意完,裴清就挣开了两名锦衣卫,直接飞起一脚踹在宁涛脸上,宁涛只觉得天旋地转,直接倒在了地上。
“呸,什么玩意儿,也敢和老子这么说话,老子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裴清嘴里脏话连连脚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留情,一脚又一脚踹在宁涛脸上。
谁不知道这京城内,自己是第一纨绔,这个宁涛就是第二,任谁都有资格说自己,就这狗东西没有资格。
何况自己今天刚穿越过来就遇人陷害,现在能不能活命都不知道,还他妈忍气吞声?
“制住他!”霁月脸色阴沉,怒吼出声,只是还不等手下动手,就见裴清一边对着宁涛拳打脚踢,一边怒斥出声:
“当年大庆国力孱弱,内忧为患,异族看准机会挥师南下,一路势如破竹杀入京城,大庆文武百官全都不看好只剩两万的守城将士,逃的逃降的降。”
一听这话,所有人无不张大嘴巴,神色紧张,就连霁月也不例外,这可是大庆国耻,谁敢议论?
可裴清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当时,连先帝也绝望了,准备悬梁自尽。
这个时候是吾父裴飞虎站出来,抱着必死的决心带着五千死士出城杀敌,最后带着五十名亲卫杀入敌营,取了敌国御驾亲征皇帝的脑袋。
这才保住了大厦将顷的大庆王朝。
先皇大悦,册封吾父裴飞虎为护国大将军,并把当时唯一的公主许时薇许配给了本少将军!”
全场寂静,连呼吸都压低了声音,就连霁月为首的一众锦衣卫都是颤颤巍巍,握刀的手臂抖如筛糠。
这,这是能大庭广众说的事儿吗?
裴清是真的不怕陛下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
就在这时,裴清的声音再次响起,脸色狠厉,再没有了之前的惧色,反而是嚣张无比:
“要是没有我裴家,何来如今的大庆!何来你宁家丞相之位?”
说着,裴清一个转身,从一名吓得呆住的锦衣卫手中抢过佩刀,直接架在满脸血迹的宁涛身上:“你,有何资格来指责本少将军!?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敢和本将军如此说话?!”
说着,手臂微微用力,锋利的佩刀划破宁涛的皮肤,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只要再用力一些,宁涛的小命便要交代在裴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