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心头大赫,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么邪门儿的事儿,他忍住剧痛,连皮带肉全撕下来!
“这单老子接亏了!”
而徐希宁深藏功与名,她使用的是基础符箓万物生,这种符咒没别的本事,催生植物是一把好手。
狗儿看那群杀手哭爹喊娘,就是出不来荆棘丛,不禁咂舌:“这些人真笨。”
陌闻渊倒不觉得这些人笨,相反,是徐希宁太聪明,懂得如何因地制宜,三两下就能想出坑人的法子。
“走吧,趁着天亮之前下山。”
徐希宁见他衣服上全是血迹,脸色更是面如金纸,别说下山了,再不治疗只怕能当场厥过去。
她扶着陌闻渊的手臂:“找个山洞,你的伤口崩开了,修整一晚,明天再说其他。”
陌闻渊动一下都疼,但他向来能忍,“荆棘只能困住他们一时……”
“行了!我说了算!走!”徐希宁懒得跟他哔哔赖赖,拖着人往前走。
好在走了不久,就找到一处狭小的山洞。
徐希宁让陌闻渊靠在石头上,自己在门口捡了些干柴,点起火堆。
一有亮光狗儿就指着徐希宁笑起来:“阿姐,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小花猫哦!”
却原来是徐希宁脸上被刺刮出了两条血痕,别说,看起来还真像猫胡子。
就连陌闻渊也柔和了脸色。
徐希宁随意用袖口擦了擦,“猫就猫吧,阿渊,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回生二回熟,陌闻渊大方解开衣领,露出平坦结实的腹部,只不过上面包扎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浸湿,沿着腹肌不住往下流。
徐希宁用小刀割开纱布,里面的刀口泛红脓肿,不仅没好,反而越发严重了。
她拧眉道:“我需要把你的伤口割开放出脓血,没有麻药,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忍住。”
陌闻渊神色淡然,“你动手吧。”
狗儿用手捂着陌闻渊的眼睛:“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徐希宁把小刀放在火上烤了几下,然后快准狠的放掉脓血,她能清晰感觉到手下的肌肉是多么有力,肌肉的痉挛告诉徐希宁,陌闻渊肯定很疼。
徐希宁打开医药空间,拿出一瓶止血的云南白药粉和简易外伤缝合包碘伏,她装作从包袱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