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
「哈哈哈哈,林笙你跟我玩失忆呢?还是说被草爽到忘记了?」
冒着血珠的刀痕霎时间从脸庞上涌现而出,但林双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但我知道,这是危险的信号。
林双越是平静,她就越是愤怒。
三年级那年,邻居家的胖男孩为整蛊我,揪着我的辫子将我扯到石阶上。
额头重重地磕在石板一角,鲜血直涌,从此额头上就多了一道疤。
那时候,爸爸妈妈尚在,上门跟男孩父母理论,却被他们推搡着赶了出来。
而这一幕幕正好被林双看见。
当晚,深夜,林双一身是血地出现在我床头。
我被吓了一跳,以为她受了伤,急忙询问着她。
而林双只是一言不发地走出我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我才得知,邻居家的男孩深夜被人扒了皮,因失血过多送往医院而抢救无效。
我不由得想起林双那双冰冷的眼睛。
我走进林双的房间,她只是坐在地上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关于人体解剖的。
窗外是救护车的鸣笛声,林双推了推眼镜,视线甚至没有离开过书本。
「那家伙太肥了,全是脂肪。」
林双的那个眼神我至今都还记得。
跟现在一模一样。
那是她想杀人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