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时候她签的那是这玩意?
安春觉得这个真相有些梦幻。
最梦幻的是这一大堆财产转移文件的最底下,还有一份作废了的。
疑似遗嘱的玩意。
那上面的大意是,要是席修霖出现什么意外,那他名下的全部财产会分为两部分,百分之七十产业捐给国家,另外百分之三十则保留,直到找到他一直在寻找,名为“阿春”的女孩。
里面并注明了,那些财产并不用留给义子席青南一分一毫,因为席青南只是他口头上的义子,从未上过户口,自然没有资格分他财产的。
从那份废弃遗嘱的日期来看,这份遗嘱是席修霖在边境遇见席青南那一年便立下的。
信息量更大了呢。
安春她下意识的嚼了嚼口里的糖果,有些无措。
本来在书桌前忙碌的席修霖抬起头往安春的方面看,靠在椅子上和她开了句玩笑。
“怎么样,现在相信叔叔不会欺骗咱们的小阿春了吗?”
“准确的来说,现在的叔叔可是半点不敢得罪的咱们的小阿春,毕竟,要是咱们的小阿春要是生叔叔的气,那叔叔可真的要一无所有了。”
“谁让叔叔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给咱们阿春宝贝打工的人呢?对不对?”
安春恼怒的瞪过去一眼,很凶巴巴。
但莫名的,这会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葱白的指尖捏着那份遗嘱,安春突然又有些恍惚。
因为她好像突然之间就明白。
为什么自己前世的时候,席青南害死自己之后,半分不敢暴露他杀过自己的事情。
甚至最后席青南要千方百计对席修霖设下杀局,要杀死席修霖的原因了。
“唔,这份遗嘱在场之前一直在这个保险柜里吗?”
会有泄露让别人知道的风险吗?
安春本想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