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
“刚才吃饭就觉得你神情不对,是还在想果果那时说的话吗?”宋月言擦盘子的动作慢了下来。
其实他什么都懂。
他知道喻果果说的那些话不对,也知道那些话都是姜丽姝教的,更知道她会因此而难过。
可是,喻果果和姜丽姝在的时候,他却没有提。
在他的心中,她或许有些分量,但绝对比不上果果和姜丽姝。
像是生吞了一大口黄连,苦得宋月言舌根发麻。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没事,果果是小孩子,童言无忌嘛。”
喻林州笑了一声:“你从小就懂事。”
宋月言垂着眼眸,没接话。
他又问:“你怎么把编织袋拿出来了,要装什么?”她随口敷衍:“有些衣服穿不了,打算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送给有需要的人。
这样啊。”
他点头,并没有起疑。
半夜。
宋月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身边的喻林州一只手臂还搭在她的腰上,口中不断呢喃着什么。
她听得清清楚楚,他口中喊着的,是她和姜丽姝的名字。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梦,他紧紧皱着眉。
似乎在他的心中,不管是她还是姜丽姝,都难以取舍。
又发了会儿呆,她将喻林州的手臂拿开,下了床。
拉开灯,她拿出那张他已经签下名字的离婚申请。
坐在桌前,宋月言握着钢笔,郑重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既然如此,就让她来做那个做决定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