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来请安。
你又想污蔑阿桃!
慕怀安得出结论,他的手里捏的更紧。
污蔑,明明被污蔑的是我。
3当初刚进宫时,沈月桃说她阿爹跟着我的阿父一样,也死在了那场仗里。
我把她提成了大宫女,拿她当密友,让她参与我们的一切。
可她算计我,把我绣给慕怀安的香囊换成了他过敏的薄荷味。
把慕淮之的最宝贝的砚台放在我的手边让我打碎。
而她,永远都是最后出现的那个人。
替发病的慕怀安准备药,为了接住慕淮之的砚台摔断了手臂……刚开始,我以为她是无意的,甚至怪我自己疏漏。
直到后来,我发现她枕头下扎我阿父的小人,她恶毒的暴露了她的一切。
那天,我要赶她走。
可还没过夜,慕怀安和慕淮之就来了。
慕怀安恶狠狠的把已经没了阿爹名字的小人砸在我的头上。
谢蕴棠,娃娃是我给阿桃买的,那是她对她爹的唯一的念想,你怎么能弄坏!
慕淮之更是把我推向深渊,他说:怪不得阿桃不敢接受,原来你这样善妒!
慕淮之说我善妒,可从前说永远信我的人也是他。
慕淮之,我没同皇上告状。
我最后再说一次,无论他信不信。
慕淮之听了,却只是扯出一抹讥讽,结局显而易见。
棠棠,不乖就得挨打。
下一秒,他身后的小厮拿出藤鞭。
4又是藤鞭,倒刺上还有我的血。
可如今我心死,也再不怕了这东西。
我苦笑出声,看着他们,那就打吧。
我把白色斗篷解开,里面还是昨天的裙子。
只不过已经被藤鞭抽烂,暗红的血痕从衣服破烂处映出,大抵有几十条处狰狞的吓人。
这……都是昨夜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