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骤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立刻转身出了顾家门,快步去了江家。
他之前也送过人出嫁,知道新嫁娘坐在喜床上时,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
这叫新妇坐喜。
一旦旁人碰了坐了,便会大大地消减喜气。
到了江家,看到江慧珍坐在红色的喜床上。
苏昊唇角微弯,嘴里热情洋溢喊着表嫂,是一屁股就想坐上江慧珍的喜床。
好在一旁江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苏昊的衣领往后一带。
江母也是因为着急,几乎是用了全力,苏昊没个防备,被他狠狠一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死不死的,还撞到了他的尾骨上,疼得他是龇牙咧嘴,坐在地上涕泪恒流。
江母见状,连忙蹲下来查看苏昊的情况。
“阿昊,你没事吧?”苏昊坐在地板上,半天不得动弹不说,还狼狈不堪哭诉着:“我的尾巴骨,我的尾巴骨都快断了。”
江母心里有些歉疚,可是想到苏昊险些坐上喜床,心里也憋着气。
“我那时候是着急了,怕你坐了喜床,阿昊,你可不要怪婶子我。”
江母说着,又连忙叮嘱:“这喜床,除了慧珍和岩烽之外,任何人都是不能碰的,你可记住了。”
苏昊也无话可说,只能嘴上应答着“好”,默默地吃了这个哑巴亏。
很快,江母便依照婚嫁习俗,拿起个木梳在江慧珍头上比划着。
“一梳金,二梳银,三梳家有聚宝盆……”比划完,江母又含着眼泪,端起一旁卧了两个鸡蛋的面条。
她亲自喂给江慧珍吃,又开口道:““一口顺,百口顺,吃完面条事事顺……”话音刚落,外面爆竹声声,顾母知道,是顾岩烽那边来接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