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避讳了。
伫立在寒风中,她的表情并未改变,但笑意不再上扬,像是冬日里的阳光,清冷而不具温度。
他就这么忍不住么,每时每刻,都要和江黛月……她转身,径自去了小厨房,将药加热服下后,又不动声色地回了房。
没有粽子糖,果然苦的让人心寒。
沐浴完的楚修麟回到房中时,她正倚在塌上,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楚修麟伸手,将她搂入怀中。
“在想什么?没什么。”
白宛若不着痕迹地挣脱出他的怀抱,往下躺了些,尔后,侧过身去。
她闭上了眼,装出睡着的样子。
可眼泪却沿着脸颊落下来,打湿了鬓角。
身后的人以为她睡着了,轻轻替她捋了捋鬓角的发丝。
白宛若缩了缩身子,他却又贴近了些,最后索性将整个头埋进她的颈窝里。
她身上总能隐约闻到淡雅的兰香,清冷却勾人。
吸了吸鼻子,她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倒计时。
只剩十三日。
再忍忍,白宛若,只剩十三日,你就和这个男人再无干系了。
后面的几日里,楚修麟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一直在府中陪着她。
待她身子大好之后,皇上刚好昭他进宫一趟。
楚修麟本想带着她一同进宫的,可又怕她受了寒气,便让她在府中好生歇着。
待他出门后,白宛若也出了府。
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与其在府中憋着,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府邸后方有一处好地,清幽恬静,箭状的繁茂竹叶遮挡住了两边风光。
白宛若盯着竹叶发呆,回忆渐渐涌入脑海。
那年他们婚期刚定,两人相约去竹林游玩。
谁曾想她的爹爹在外边结了仇家,那也是个大户人家,花了不少银两,雇了十几个杀手,想要夺他们一家三口性命。
她的爹爹和娘亲出了京城省亲,逃过一劫,而她,则是招来了杀身之祸。
那样多的黑面侠客,手握长剑冲她而来。
白宛若只能下意识地闭眼,她知道,她活不了了。
预料之中的痛始终没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