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好受点了吗?清竹,我们聊聊。”
我转头看去,见傅文庭靠在门边,疲惫地捏着眉心。
他踩着满地碎片走来。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此时的狼狈,红着眼、披头散发,哪里还看得出,我是京市汪家的小公主?是生意场上自信优雅的汪小姐?推开傅文庭想要抱我的手,我第一次独处对他疏离:“傅文庭,我们分手。”
话落,傅文庭脸色一变。
但他没很快接话,只沉沉凝着我,眸光晦涩可怕。
半响,他却突然低笑一声,声音平静:“较真就没意思了,我们之间根本用不上分手这个词。
和我在一起之前,你就知道我是个浪子,怎么当时受得了,现在却计较上了?”泪水夺眶而出。
我在觉得自己的心被撕扯开。
“是,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是我错的离谱,以为你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上辈子,临死前的记忆太深刻。
以至于让我忘了,重生后,我变得和上辈子不一样。
傅文庭也会变。
或许从我18岁决然跟着他时,我就错了。
大概是我哭的太过狼狈,傅文庭叹了口气,还搭话哄我:“我和蒋雪漫只是逢场作戏。
没有人能动摇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我们俩还和从前一样,不行吗?滚。”
我声音不大,却足以激怒傅文庭。
他眉头紧锁,最后看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五年的错付。
收拾好自己,入睡休息。
在脑海一遍遍催眠——“现在的傅文庭不是上辈子的傅文庭,他不值得爱……”一遍,两遍,十遍,百遍……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枕头湿了一大片,我终于入睡。
一夜浑浑噩噩。
第二天早上,汪清竹照常起床。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五天后就是除夕。
只剩五天,我就永远离开傅文庭。
大概是昨晚的催眠起了作用,我似乎没有那么难过了。
公司的交接项目,我都做完了,这次去公司是最后一次,只为了拿护照。
不过刚到门口,就看到同事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