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开场舞吗?”我注意到傅文庭看向了我,我知道他为什么看过来,毕竟以前这种重要场合,都是他们一起跳的舞。
但我明天就要走了,就不掺和他和蒋雪漫的感情了。
我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没说。
傅文庭的脸色难看,像是生了气,搂着蒋雪漫就进了舞池,说:“当然可以,你要跳多久我都陪你。”
我自始至终都冷漠看着,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拒绝其他男人的邀请。
结果我没跳几步,就突然被傅文庭扣进怀里,不由分说带到无人处。
面前的男人咬着牙,俯首在我耳边,恶狠狠挤出一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男人跳舞,长本事了?”腰间的手很用力,大力到好像要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但汪清竹忍着没吭声,只冷漠回答:“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和谁跳舞跟你无关。”
说完,我推开傅文庭,回到舞伴身边,没有在意身后那道炙热的视线。
开场舞结束。
傅文庭挽着蒋雪漫,站在舞池中央的聚光灯下,目光直直盯着我,高升宣布——“明天是我和蒋雪漫小姐的婚礼,还望诸位,前来捧场!”话音未落,场内响起一片欢呼和祝福。
我平静看着,甚至还跟着鼓掌。
挺好的。
他明天结婚,我也要走了。
一切都恰到好处。
不久,我喝完最后一口香槟酒,转身离开。
路过泳池旁,却被蒋雪漫挡住去路:“汪小姐,跟了文庭五年,看他要跟我结婚了,心里不好受吧?”我冷笑:“我是京市汪家的大小姐,是懂八国语言的优秀翻译官,我无论在哪都能一个人打开一片天。
来沪市玩了五年,我不过扔了一个情场浪子,能有什么不好受?蒋小姐在外头荡了五年,回头又接受被我用过的男人,现在急着宣告主权,是多不自信呢?”蒋雪漫原本的炫耀成了嫉妒,口中却说:“说这么多,你还不是嫉妒文庭娶我。”
我轻笑一声:“你们有什么值得让我嫉妒?一个五年前听说傅文庭下海经商,做不出官太太就急着退婚,一个被悔婚一次,还能吃回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