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无意卷入这对准夫妻间的情趣游戏,傅文庭却不肯放过我。
“单子到底是你谈下来的,一起去吧。
不了,我还有订单没整理完,你们去吧。”
我干脆拒绝。
示威也好,试探也罢。
傅文庭这个人,我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即使再心痛,再难以割舍,我也会一刀一刀,把他从未来里剃掉。
夜晚,气温骤降。
我从干出租车的桑塔纳上下来,裹着外套,小跑回和平饭店。
回到房间,换下沾着冷气的衣服,整个人泡进热水里,身体才逐渐回暖。
“叮铃铃——”就在我卸下疲惫,快要在浴缸里睡着时,外面的摇铃接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一遍一遍,催命似的。
我不得不穿上浴袍,接起电话,对面声音焦急:“您好,请问是汪小姐吗?傅总在‘念旧’歌舞厅喝多了,请您来接一下。”
不等我答复,对面就急匆匆挂断了。
接醉酒的傅文庭回来,我在过去的五年做过无数次。
通常,只要这个电话能打来,傅文庭一定喝得很凶,不要命的那种。
我顾不上其他,匆匆披上衣服就出门。
半个小时后,我抵达外滩的‘念旧’歌舞厅。
包厢外,门虚掩着。
我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安,颤着手推门,下一秒却如遭雷击——里面,身影交叠。
蒋雪漫手腕上绑着傅文庭的领带,两人一上一下,正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