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讽刺。
刚从蒋雪漫身上下来,澡都不洗,风尘仆仆赶回来说爱我,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
他把我当什么了?凭什么认为他娶了蒋雪漫,我还会留在他身边?口口声声说着爱,难道是良心不安?是觉得说一个‘爱’字,就可以减轻他的罪恶感吗?我不知道。
我手脚并用挣脱他,起身来到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就翻开比利时外贸的资料看。
借着工作,我勉强转移了注意力。
傅文庭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他揉着酸痛的额角,沙哑着嗓子喊了几声。
“清竹……清竹?”我随手倒了杯温水端给他。
傅文庭笑着接过,感叹:“有你真好。”
他伸手将我抱进怀里,俯身亲了亲我的额头:“清竹,生日那天让你不开心了,我定了包厢,叫了几个朋友,给你补办生日。”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出门。
进到包厢。
我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中央的蒋雪漫,原本就不好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当即想走。
傅文庭却被兄弟们招呼着,挨着蒋雪漫坐下,我也被拉着坐到了另一边。
“行啊庭哥,都说你宠妹妹,原来妹妹这么漂亮,难怪你平时藏着不让我们看一眼。
这是生怕我们怠慢妹妹啊。”
闻言,傅文庭搂着我肩膀,把我往怀里一带:“知道就好,她是我的,嘴巴都放干净点。”
包厢里顿时一片哄笑,不少揶揄的目光投向我。
有人递上请柬:“对了庭哥,下个月我要结婚了,你带着妹妹一起来啊?”请柬被交到我手里,其他人的视线却暗暗瞥向蒋雪漫。
我可是京市的大小姐,人精里长大,怎么可能看不懂他们这出看戏的心思。
只见蒋雪漫嘴边挂着笑,歪头撑着膝盖,毫不避讳得和我对视,眼中满是挑衅。
我收回视线,淡淡笑了。
有什么好挑衅的,说句不好听的,蒋雪漫一个没学历没能力,家庭也不强大的女人,给我提鞋都不配。
只是因为我曾在意傅文庭,他们才有机会和我坐在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