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站起来翻箱倒柜,最终拿了个针线包出来。
“你拿这玩意做什么?”萧夜澜眉心紧锁。
“因为你头部的伤口需要缝线,不愿意也无所谓,反正你是王爷,就算没治好脑袋以后变成了傻子,依然有大把人服侍你。”
谢千欢懒懒回答。
萧夜澜听了总算妥协,安静看着谢千欢在他身边坐下,用干净的手绢擦拭血迹。
“战王殿下长年在外带兵打仗,理应是领兵经验丰富,赤炼军的事又为何会那般不顺利呢。”
谢千欢缝伤口的时候,习惯性跟病人聊天,引开他们对伤口的注意。
萧夜澜倒是没想到,叶信竟连这个也告诉了谢千欢。
他沉默片刻,回答道:“赤炼军是武安侯一手养起来的兵,向来只听武安侯的命令,本王纵使用各种办法立军威,效用也不大。”
“这么说来,理应由武安侯出面,帮你解决问题。”
“他还想着要把赤炼军留给自己儿子,哪里会愿意帮本王的忙。”
提及这个棘手的问题。
萧夜澜感觉额头的伤口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
许是察觉到萧夜澜的隐忍,谢千欢缝伤口的动作变得更轻了些,“他既然有子嗣,定会想要把赤炼军统领之位捏在自家手里,如今被你横插一脚,心有不悦也是理所应当。”
况且,萧夜澜还是拿着圣旨的皇子。
他们不能拿他怎样,总不好直接反了。
现在对于武安侯一家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暗戳戳的恶心萧夜澜,让他没法顺利收编,等他撑不下去了,或许会主动将兵权还回来。
“武安侯那几个儿子没打过胜仗,不过是有些酒肉本领,天天在营里称兄道弟,以至于那些伍长根本不服从本王的军令。”
萧夜澜看着谢千欢从容剪断线,处理好伤口。
不知不觉间,他已顺着她,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
谢千欢收起针线包,轻叹:“我猜,你应该把那些伍长全都军法处置了吧。”
“是又如何。”
萧夜澜挑眉。
然而,谢千欢却摇了摇头,“你做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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