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津南压根不知道她怀孕,只当她是月经不调。
不劳你费心。
她拿起外套和手包,手刚落在门把手就被宋津南扯回,大半夜的去哪儿
去机场,回江城陪叶宴迟。
她心中窝着火,故意说气话。
不许去。宋津南伸手推她一把,把门反锁。
她脚下不稳,打着趔趄摔到地板上!
顷刻间,感觉到下身有股温热涌出!
她脸色苍白如纸,扶着就近的一张椅子试着起身,无奈身体颤抖得厉害,连着三次都没起来。
摔一跤而已,连皮都没磕破,矫情。宋津南朝她走来,伸出右手。
她瘫坐在地板上,恨意十足盯住宋津南,知道吗,你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令我恶心。
宋津南刚从戛然而止的情欲中挣脱出来,被她的恶言相向彻底激怒!
脸色铁青拧开房门,滚!
她勉强打起精神,用尽力气直起身来,跌跌撞撞跑进电梯间。
三更半夜不好打车,她在酒店门口等了多时也没等到一辆车子。
原来定的凌晨一点飞江城的机票已经作废,查了下,回江城最近的一趟航班在早上六点半。
一时之间,她忽然拿不准该去机场,还是该找个酒店住下。
暮春的风吹来,她没感觉到任何温暖,只有从头到脚的冰冷。
忽然,熟悉的脚步声从酒店的旋转门传出。
转身,宋津南就把一张房卡塞到她掌心,该滚的是我,我不在这里恶心你了。
你花钱定的房间,留下,该走的是我——
她话没说完,宋津南已阔步从她身边走过,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无法言说的痛楚像汹涌的潮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很快风干在这寂寞的春夜。
出于安全考虑,她折返回酒店房间。
连澡都没洗就上了床。
因为姜早说过,孕期见红,能躺着就不要坐着,更不要站着。
闭上眼,宋津南离开酒店时的孤绝背影不停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