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着手机在走廊来回踱步,手机来电响起。
是乔晚。
糖糖,妈妈刚在京城落地,你在哪儿,妈妈必须马上见到你。
昨晚宋瑾出事,宋津南瞒了乔晚,今天早上才在电话中把那场风波说了。
乔晚立马坐不住了,订机票往京城赶。
宋瑾无奈吁了口气,我爸已经把事儿处理好了,您安心在港城呆着就行,不用来京城。
妈妈必须马上见到你才会心安。乖,给妈妈发个位置,我们母女很快就见面了。乔晚的声音十分迫切。
她只好坦白,我在京郊一所医院照顾蒋随州。我很好,您就别过来了,还是去找我爸好了。
你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体谅妈妈啊你爸今天早上才告诉我,你昨晚出了事,我的心都快被扯成碎片了!马上给妈妈发个位置。
宋瑾听出几分生气,只好照做。
等到为蒋随州做笔录的警察走了,她才折返回病房。
折叠桌上吃剩的饭菜已经被蒋随州打包在一起,桌子也擦得干干净净。
她疾步过去,把折叠桌放到一旁的角落,医生让你卧床休息,年前少在地上活动,以后这种活儿我来做。
跟你爸一起回去吧。我一天也就打几瓶点滴,能照顾好自己。
蒋随州缓声下了逐客令。
此时的他,还沉浸在宋津南强大的气场中。
那种天生的王者风范,骨子里的矜贵,言谈举止中的风华,注定是要被他这种普通人来仰望的。
宋津南的女儿,含着金汤匙出生,还能摒弃浮华致力于学业,以港城文科状元的身份考进政法大学,假以时日,又岂会是池中物
而他,一个二十八线小乡镇走出来的做题家,竟能入了宋瑾的眼。
他没有感觉到半分荣幸,只有被戏耍的苦涩。
宋瑾出身优渥,什么优质男孩没见过,他不过是宋瑾情窦初开时遇到的一个异类罢了。
吃惯了山珍海味,想体验一下清粥小菜。
寻常的富豪圈子他融不进去,也不屑于靠近,更别说宋家这种顶级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