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乔晚查了下京城飞港城的航班。
有一趟半夜十一点半到港城的,她笃定宋津南定的就是这趟航班。
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在恒温室外面呆了整整一个下午。
透过玻璃窗看糖糖吃奶,换尿片,挥着小手咿咿呀呀地闹腾,心情是少有的平和。
傍晚,她接到一个座机打来的电话。
对方自称是楚寻的大哥,楚昭。
说周世宏在被羁押期间心脏病发,进了省立医院,情况十分严重,想尽快见她一面。
她对周庭安找人冒充省公安办案人员的事儿还心有余悸,以自己身体不舒服为由婉拒。
楚昭很执着,说周世宏归案后对杀害贺洁贞一事十分抵触,任凭审讯人员如何施压都闭口不提,希望能借她撬开周世宏的嘴。
乔晚半信半疑,说考虑一下。
退出通话界面,拨出楚寻的电话,把刚刚的事儿说了一遍。
楚寻让她稍等,用另一部手机给楚昭打去电话,一问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她这才舒了口气。
让楚寻转告楚昭,这两天就去省立医院与周世宏见面。
因为惦记着宋津南,她晚上躺床上根本睡不着,不停地看手机上的时间。
上面有白知柔的几个未接来电,全被她无视。
罗林说白知柔来过几次,都被阿葡拒之门外。
正如宋津南所说,白知柔和楼疏桐都是不相干的人,犯不着为她们精神内耗。
凌晨刚过,病房的门被从外面拧开,宋津南回来了。
房间内没有开灯,她在黑暗中摸索着下床,扑进宋津南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