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稳准狠地贯穿了乔晚的心房。
不争气的眼泪掉下来。
宋津南总会在她拿出宋太太的气势压制江蔚书时,给她浇上一桶冷水。
提醒她,那段不堪并没有因为她的刻意淡忘而消失。
她双手抬起,死死攥住宋津南那双又开始肆意的手,江蔚书比我更适合做宋太太,你让她为你生孩子。
乔晚,作为一个妻子,你既要满足我的生理需求,又要承担起怀孕生子的责任。宋津南眸底藏着狠厉,声线没有任何温度,我现在可以不睡你,你马上跟我回江城。
我明天还有工作,回不去。她心一横,与他唱反调。
回不去也要回。宋津南放开她,拉开衣柜,把她的换洗衣物全部拿出扔到床上,马上收拾行李,我定回江城的机票。
不工作我吃什么穿什么她有些崩不住了,尾音带着哭腔,我父亲十一年前去世了,母亲又指望不上。人家江秘书有宋先生护着罩着,吃穿用比我这个宋太太强了不知多少,根本不会像我这样为了生计奔波!
嫁给我后悔了如果当初做了周太太,既有钱花又有人疼,是不是——宋津南把她抵到墙上,眼底猩红扯开她的衣衫。
一场没有任何互动的欢好强势而来。
她刚打过避孕针,不能有夫妻生活,卯足了劲儿与宋津南撕扯。
却激起了宋津南更强烈的占有欲。
疾风骤雨。
沉重的关门声响起,宋津南走了。
乔晚拖着疼痛不堪的身体下床,还没走到盥洗室,有股温热从她下面涌出。
几滴鲜红的血珠溅落在地板上。
处理完身体和地板上的血渍,下身的疼痛令她脑子越发清醒。
宋津南还握着姜早的把柄,她得罪不起!
不能睡也睡了,当务之急是不能再让两人的关系恶化,更不能让宋津南再生出起诉姜早的心思。
厚着脸皮打过去电话,宋津南没接,完全在她预料之中。
她想了想,点开微信发过去条语音:津南,不是我不想做,是这两天太频繁,我下身有很多撕裂的小口子,刚刚还见红了。
这条语音也没等来宋津南的回应。
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上午和下午都是在紧张的彩排中度过的,每个休息的空档,乔晚都要往手机上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