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将宁小茶放到了椅子上,随后向赵征一躬身,行礼道:“太子殿下金安
赵征瞧着宁小茶,她还在惊惧之中,面色发白,嘴唇轻颤,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让他很不爽:“孤不安
他摆出太子的威仪,以“孤”自称。
段玉卿愣了片刻,笑道:“殿下为何不安?哪里不安?微臣愿为殿下清除不安
赵征见他这么说,冷冷笑了:“很好。记得你的话。现在,先给她看看脚吧
“是
段玉卿应下后,蹲下来,给宁小茶检查脚踝。
只是简单的扭伤,不严重,按摩一会,辅以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安心休养几天便好。
他把这些转述给赵征,又回屋子,拿了药酒,递给了他。
赵征接过来,皮笑肉不笑地说:“辛苦段御医了
段玉卿躬身一笑:“这是微臣本职所在
赵征冷声讥诮:“本职?你既知道你的本职,那就牢牢记好了
他还想说:不要逾越本职,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当着宁小茶的面,他不想露出尖酸刻薄的妒忌丑态。
段玉卿还是悠然自得的笑:“谢殿下提醒
赵征冷哼一声,转身上了车辇。
宁小茶也被宫人扶着坐了上去,车辇位置宽敞,坐两人还是有些挤,也可能是她心虚,不敢靠赵征太近,哪怕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还是觉得空间很挤。
一路没人说话。
但男人身上笼罩着低气压。
宁小茶绞尽脑汁想说辞,等到了泽恩殿,先耍了苦肉计:“哎,好疼啊,殿下,你快瞧瞧,我的脚是不是肿起来了?”
她脱掉鞋袜,露出漂亮的右脚,白皙又粉嫩,像是新鲜的嫩藕。
不过,脚踝处确实红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