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听出她的暗示,也不亲了,放开她,皱眉问道:“你想怎么办?”
他对那三个便宜丫头确实没什么感情,也一直想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但到底是他的种,也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赵寡妇看他面色严肃,黝黑的脸显出几分凶蛮,到底还是怵他的,就说:“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蛇蝎心肠,还能害你的孩子?只我认识个婆子,说是城里有个富人家里需要几个小丫头,嗯,就是陪小姐玩。我这不是想到你家大丫、二丫了吗?”
她这么说,心里则愤愤想着:你田山待几个女儿什么样儿,我还不知道?这会当什么慈父?
田山确实不是个慈父,听她这么说,就动心了:“能给多少银子?”
赵寡妇伸出一根手指:“一两。女儿家便宜,你也不是不知道
实则那婆子给她每人二两,但她怎么也得捞点好处不是?
再说,等她嫁给他了,那银子还不都是她的?
田山不知她的心思,一听一两银子,也是满意的,想想今晚那几个丫头的表现,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一个比一个会吃,他可养不起。
“不能再涨点?不是有活契、死契之别?这点银子,应该不是死契吧?如果是死契,多少钱?”
田山只想要钱。
赵寡妇没想到他比自己还狠,她就想赚点差价,也没想着要那两个孩子的命啊。
这田山忒不是个东西了。
她都有些后悔跟他订亲了。
但富贵险中求。
这狗东西向来听她的话,想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那我明儿问问?”
赵寡妇也是见钱眼开。
两人臭味相投,谈完了这事儿,又亲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