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腾的母亲也在旁抬手抹泪。
这就让李初年和田政感到更加奇怪了。
李初年掏出烟来,给鲁腾父亲敬烟。
鲁腾父亲犹豫了一会儿,看到此人如此恭敬地给自己敬烟,只好接了过去。
李初年亲自给他点燃上,自己也点燃上了一支。
“大叔,实不相瞒,镇建筑公司原先的经理被抓了。我是分管南荒镇全镇经济工作的副镇长,昨天我到镇建筑公司召开会议,让职工们推选他们认为合适的领导人。鲁腾也早就离开了公司,但职工们还是推选了他。一百多号职工一致要求镇政府要把鲁腾找到并把他请回去。所以,我今天这才要亲自登门拜访的。”
李初年态度真诚,说的更加实诚。
鲁腾父亲听完之后,问道:“原先的那个经理真的被抓了?”
“真的,他叫赵晋,现在被市公安局给正式逮捕了。”
鲁腾父亲突然老泪纵横,哭道:“我儿子就是毁在这个人的手里。”
“大叔,你儿子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鲁腾父亲抬手抹了一把泪,同时有些担心地朝门外看了看,犹豫了好大一会儿,道:“他们不让我说,我也不敢说。”
李初年当即问道:“他们?他们是谁?”
鲁腾父亲道:“你们还是走吧,我要是说了,不但我们倒霉,你们也跟着倒霉。”
李初年眉头紧锁,意识到问题肯定会非常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