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峰顿时听出了田启兵的话音有些不对劲,忙道:“算是告状也不算是告状,我主要是向田书记请示一下,该如何处分李初年?”
“李初年今天中午因为什么喝的酒?”
“这------这我还不太清楚。”
田启兵一听更火了,但他仍是用平和的语气道:“谭峰同志,做工作一定要细致,不能如此马虎大意。你连他中午为什么喝酒的原因都没搞清楚,就要给他处分,这不合适。县纪委下发的禁酒令,之所以没有明确处分标准,也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处理嘛。如果真是为了工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的,田书记,我这就问清楚他中午因为啥喝的酒。”
“这就对了嘛,快去问清楚吧。”
说完,田启兵就扣了电话。
谭峰对蔡远道:“去,把李初年再叫过来。”
蔡远又来到了李处年办公室。
“谭书记让你过去一趟。”
李初年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出去。”
蔡远顿时一愣,道:“我在和你说话啊。”
“罐子盆还有个名呢,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蔡远顿时明白李初年是什么意思了,李初年这是趁机在故意拿捏他。
蔡远称呼李初年李副镇长还能叫得出口,但要是让他称呼李初年为镇长,他还真有些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