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对她的这番说辞很是不满,但他也懒得和她争辩。
两人谈了这几年的恋爱,他对她太了解了。
“那么多的镇领导都不管,你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利员,无职无权,用得着你来管这闲事吗?你逞什么能呢?”
看她老是喋喋不休地埋怨责怪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的体谅和理解,李初年有些来气了。
“这怎么能是管闲事呢?我也没逞能。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利员,但我也要管。不然,倒霉的是老百姓。”
“李初年,你到现在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别总是将老百姓挂在嘴上,你还没有这个资格说这话。”
“我怎么没这资格说这话了?别说我在政府机关工作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我也有资格说这话。”
“你不可理喻,你有本事别遭人报复啊?现在你受伤了,倒霉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愿意倒霉,用不着你来管。”
“哼,你以为我还愿意管你呢?”
钱丽秀怒气冲冲地抓起背包走了。
她这是来看望自己还是来气自己的?
李初年看着钱丽秀离去的背影,心中既难过又悲凉。
自己和她能一直走下去吗?李初年心中不禁又动摇了。
钱丽秀从医院离开后,直接去了县财政局找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