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子心中一颤,马老四现在终于开始上道了,说出了至关重要的心里话。
躲在后院屋子里监控监听的赵平民和那个干警也当即高度警觉起来,仔细盯着监控屏幕,竖着耳朵凝听。
铁柱子现在喝的也有些迷糊,但他心里清醒。
“钱?那帮狗操的警察还能查出你账户的钱来?”
“是啊,他们手里竟然还有我的账单,连我老婆的账单他们也有,账单我都看到了,他们就以这个逼迫我交代,这钱是谁给我的。”
铁柱子义愤填膺地道:“这帮子警察真他妈的闲着没事干,谁给你的钱,他们管得着吗?真他妈的气人。”
“谁说不是呢。这帮子驴鳖虾蟹还想从我嘴里得知谁转给我的钱,我能说吗?我要是说了,对得起谭副局长吗?”
铁柱子一愣,问道:“谭副局长是谁?”
马老四顿时警惕起来,急忙打住不说了。
躲在后院屋子里的赵平民和那个干警听到马老四嘴里说出了谭副局长,都是精神为之一振。
马老四如果不喝酒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但他现在喝了一斤多酒了,已经达到了话痨的巅峰状态。
话痨是一个人的毛病,尤其是喝了酒话痨的人,更是不说不快。
铁柱子看他不说了,为了不引起他的警惕,也就不再问了。
但处于话痨巅峰状态的马老四憋了几憋,终于没有憋住,主动说了出来,他将头探向铁柱子,小声地道:“谭副局长就是原先咱们南荒镇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