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谢前辈。”
随后,杨枭便打算上楼休息,而涂山渺和林游尴尬得坐不下去,赶忙跟着杨枭上了楼。
刚进屋,涂山渺一把就掐在了杨枭腰上:“你丫的,自己人你怎么不早说!”
杨枭吃痛,但很是无奈:“我提前也不知道啊……”
随后,他便把那天看到卦象、进屋之后感觉到阵法的事情和他们说了。
“其实我也没见过这位前辈,只听我师兄提起过,说日后下山修炼遇到瓶颈了,又找不到观里的人时,就可以来找他,谁能想到这家酒店就是卧云观呢?”
涂山渺和林游默然了,确实,一般正常人真没这脑回路。
林游这时候一个激灵,赶忙冲着杨枭道:“那什么,枭哥,你这几天都没休息肯定累了,赶紧去睡觉!正好我这两天没睡好,我也得去补个觉了!”
说完,他都顾不上杨枭的回应,一溜烟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涂山渺也反应过来了,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我突然也有点困,先回房了啊。”
看着这两个脸上根本藏不住事的二人,杨枭刚想提醒什么都来不及,只好无奈地找了个房间先补觉去了。
他这一觉睡得比想象中要久,睡梦之中,万千种阵法不断在他脑海里铺开演练。
许多阵法他甚至在云隐观的记录里都未曾见到过。
等他再度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相当于他这一觉睡了二十四小时还多。
他下楼的时候,大厅里人已经齐了。
陈旧的茶几上摆着一只烧鸡,还有各种下酒的小菜,四个人就点个九个菜加一汤,小茶几摆不下了还凑了俩塑料凳。
冯舟正和老钱头喝酒聊天,另外俩人则顶着俩黑眼圈,精神萎靡,明显一夜未眠。
听到动静老钱头抬起头来,刚扫了他一眼便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吸收得不错。”
杨枭明白他的意思,再度冲着他行了个礼:“晚辈多谢!”
“行了,少整那些虚的,过来坐下咱爷俩喝两杯。”
“好!”
杨枭是真没客气,和老钱头一杯接一杯,一顿酒从中午喝到了下午。
关于以符成阵的事情两人都没提,杨枭相信钱云深不会藏着掖着,如果真有他没学到的部分,那就如他进门前钱云深说的那样:那不是他的缘法,他目前的能力也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