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山的白月光回国后,我提了离婚。
傅雁山不理解,冷着脸问我。
“就因为我记得她对芒果过敏?”
他的白月光也嘤嘤哭泣。
“妹妹,你真误会我了,我要是想和他在一起,也不会有你的事啊!”
我看着手背上因为花粉过敏,起的一层疹子。
和傅雁山为给白月光办接风宴,摆满鲜花的婚房,自嘲笑笑。
“对,就因为你记得她过敏。”
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傅雁山一上午,他没来。
他的助理倒顶着满头汗,战战兢兢的向我解释。
“夫人,傅总昨晚出差了,新西兰那边的合作商出了问题,估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我没应声,也没信。
神色平静的坐上助理开来的车,给傅雁山发去一条信息。
“你还想再让我等几个冷静期?”
我第一次和傅雁山提离婚的时候,傅雁山在百忙之中抬起头,弯着眼睛,并不当真。
“离婚?那雪球的抚养权归谁?”
结婚七年,傅雁山是外界公认的好丈夫,京市著名的宠妻狂魔。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豢养雪球这种又瘸又聋的流浪猫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