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眉心微动,“欺负不至于。”
但吵架,就说不清了。
而且夫妻之间的事情,谁对谁错,本就说不清。
乔予恳求的看向他:“我现在打初初电话她不接,你能不能给陆之律打个电话问问?”
她挺担心南初的。
南初虽然看着挺乐观,可内心就跟玻璃似的,一摔就碎。
“好。”
餍足后的薄寒时,对她有求必应。
男人拿起手机,给陆之律打了个电话过去。
过了好久,电话才被接通。
电话那边很吵,甚至是炸耳朵。
薄寒时将手机拿远了点,拧眉问:“你在哪里?”
那边很吵,陆之律声音很大,“酒吧,你打电话给我干嘛?要过来陪我一起?”
去他妈的。
谁要跟他一起。
薄寒时冷声问:“南初呢?你们吵架了?”
“没有,有什么好吵?我他妈给南氏注资两年了,我不欠她的。苏经年回来了,我看出来了,她想离,好啊,离!我看苏经年能给南氏注资多少!”
提起南初,陆之律在电话那边脾气也很大。
他显然喝了酒,正情绪上头,口气很差。
乔予也听到了。
她自然不会同情陆之律。
离婚这种事,受伤更多的,总归是女人。
这个社会,也总是惯性的把婚姻的错处,多半怪在女人头上。
她给南初发了一堆消息过去。
南初依旧没回复。
这边,薄寒时挂掉了陆之律的电话。
“老陆大概被气到了,等他气消了就好了。”
乔予不敢苟同,替南初打抱不平,“他气消了他是好了,那南初呢,两边父母总是逮着南初一个人施压,如果初初爸妈知道他们吵架,一定又会骂初初不听话。他提离婚提的干脆,他想离就离,想不离就不离,有没有想过初初在这个过程里有多难受?” “……”
薄寒时哪里知道他们婚姻里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情。
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