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白血病康复了,宁宁,你高兴吗?”
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动了一下,他低头一看,居然是姜宁的无名指和小拇指在动。
他还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紧紧的盯着姜宁的手指看,过了好几分钟后姜宁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这一切他确定自己没看花眼,他激动的冲出去喊医生,“医生,你快过来看呀,姜宁是不是要醒过来了?”
医生做了仔细的检查之后,神情严肃的说,“病人只有两根手指有反应,不能代表她快醒来了;我理解你们做家属的心情,但是你们不要太乐观了,她这次受的伤非常严重,再加上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可以说她能保住性命已经非常幸运了。”
“但是你们也不用太灰心,只要不放弃,一切皆有可能。”
这话无异于一盆冷水对着霍羡州兜头浇下,透心凉。
霍羡州在病床前面坐了好久才慢慢接受了这个消息,他迅速调整好心情,绝不气馁。
就算姜宁现在还没有醒来,但是她的两根手指头能动了,这也说明情况在好转,现在有希望了,他绝对不会放弃。
不对,就算没有希望,他也绝对不会放弃姜宁。
……
霍楚已经出院了的,回到了霍宅。
很长时间没有回家,回到家之后他总感觉这个家发生了某种变化,但到底哪里变了,他说不出来。
直到他如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喊,“王妈,送个果盘过来。”
结果过了好久都没人回应他的话。
他终于知道哪里变了,老宅的佣人都已经被遣散了,屋子里面只剩下霍城山邬思仪和霍楚三个人。
身为一个刚出院的人,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需要好好修养,吃好喝好玩好。
是以他立刻找到父母发表不满,“爸妈,你们怎么搞的啊,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你们把佣人遣散了,家里这么多事谁做啊?”
邬思仪看了霍城山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儿子,不是我和你爸爸把佣人遣散的,是他们自己辞工不做的,他们肯担心我们发不起薪水。”
霍楚心中的怒火立刻就上来了,不满的说,“至于吗,我们家会落到这一步吗?”
一直沉默的霍城山冷不丁开口,语气很不好,“怎么不至于?你身上背着那么多债务还没处理,说不定过几天银行就会来人,把我们的房子给收了抵债。”
看到父亲不像是在说假话,霍楚震惊了,喃喃道,“我们真的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吗?”
“怎么不会?”霍城山一想到霍氏集团破产就一肚子的火气,他不满的说,“当初我把霍氏集团交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绝对会让霍氏集团做大做强,结果这才几年,你就把集团败光了?”
这个确实是事实,由不得霍楚反驳。
但他多少有些心虚,小声的反驳,“这还不是你的好儿子霍羡州的功劳,您不把霍氏集团给他,他就用卑劣的手段把霍氏集团抢走。”
“这些年拼的多处处和霍氏集团做对,只要是我们想做的项目他们就抢;要不是他,霍氏集团绝对还是海城的龙头老大。”
一旁的邬思仪连忙帮腔,“就是,老爷子,这件事真的不能全怪霍楚,霍羡州的责任更大,这小子心肠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