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对她的不记,她有些紧张无措,把目光投向秦敬田,“爹,你怎由别人这样说你女儿。”
秦敬田心里也有气,他大手一挥,“都少说几句,筝儿还是个孩子,你们噼里啪啦一顿说,不怕吓到她吗?”
他说完,场面立马安静了下来。
众人都知道,秦敬田这个人是有脾气的,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要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他能拿起锄头,跟人干架。
虽说有人不怕跟他干架,但也不想因为一点小事跟他闹得不可开交。
“老头子,你……你回来了呀!”刚走进院子里的吴秋淑,气喘吁吁说了这么一句。
秦敬田随口说道,“老婆子,你怎么才回来?”
吴秋淑走近了他,“我去找你了呀,我去了梨子岭没看到你人。”
“又去了木山那边,还是没看到你人,后来听人说,他看到你往家里走了,我才回来的。”
说完,她又看向钱玉芳,“老大媳妇,你不是跟在我后面吗?你后来,怎么没跟上来?”
钱玉芳一阵心虚,虚笑了笑,“娘,我出门的时侯,你跑的没影了,我不知道你往哪边走了。”
“后来我随便走了一条路去叫爹了,没想到我刚好找到了爹。”
吴秋淑回忆了一下,当时她跑出去之后,“我当时好像听到你叫了我一声,就是没听清你说了什么。”
钱玉芳一口咬定说,“娘,我没叫你啊,可能你听错了吧,你都跑得没影了,我还怎么叫你?”
吴秋淑记下了钱玉芳说的话,原来她也会对自已扯谎,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看她当众否认,自已又没有证据,她就此作罢。眼下,当务之急,是跟文氏分家。
“那就是我听错了,现在家里人都到齐了,我们可以分家了。”
秦敬田本来是不通意分家的,现在家里闹成这样,他不得不通意分家。
不分家的话,大家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好,那就分家吧!”说着,他把村长和陶莲心请去了堂屋坐着。
接着,他在秦子岩的屋里,拿来了笔墨纸砚,放到了村长的面前,让村长来写分家文书。
又把吴秋淑叫到了里屋,拿出了田契、地契、家里的积蓄,还有算盘。
秦家没有族老,秦敬田小的时侯跟随父母逃荒到了这边,然后在衙门重新登记落户在了木山村。
……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分家了。
秦敬田坐在上方,扫视了大家一眼,开口说道,“家里有水田六亩、旱地三亩、山地六亩,银钱七十八两四百二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