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沐禾解释,她怎么能说我知三当三呢?
我们的关系,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她怎么能这样说。
秦弋听了,眉头更是皱成了小山。
胡闹。
我不想听他们打情骂俏,也不想看,即使心碎成了千百瓣,也得忍着。
我收拾东西的手没有停,嘴里也自顾自不停的说着,像是在遮掩难过和愤恨。
离婚协议书在我包里,我已经签了,下周一去民政局离婚,三十天静默也不怕,我会住在原来的房子,到时候我可以自己过去,财产分割你的我不要……不离婚。
秦弋猛烈咳嗽着,急着要打断我。
我不离婚,沐沐你听我解释。
时谊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有特别的情谊,但只是朋友之间的,你不要多想。
我不在乎,我只要离婚。
秦弋,我长大了,可以独立的面对社会,我不需要你管了,你也不用再考虑我爸爸的托付,是我不喜欢你了。
他这样说,好像不懂事的人是我。
可姜时谊呆在我的工位,把我的名牌扔进垃圾桶,手里还玩着我亲手捏的陶瓷小兔。
所有的所有,都是秦弋给她的特权。
他并不清白。
我的话堵住了秦弋的嘴,姜时谊躲在他的身后,露出胜利的微笑。
我知道我不该哭的,会丢人。
可我忍不住,爸爸去世后,秦弋就是我的天。
可现在天塌了。
搬箱子的时候,东西太多,根本放不下。
所以我把合照扔了。
秦弋看不下去,从后面接过包裹替我装着。
沐沐,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
他温和的说着,好像我的暴怒只是幼稚。
就是这样的无力,像拳头打在棉花上。
不疼,却无法呼吸。
最后我走了,对着姜时谊兴奋的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