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渊是有洁癖的,我用了一年才和他躺在一张床上。
两年我们才圆房。
可现在,顾晚菲只动动手指便成功了。
裴时渊不仅替她拿外套,现在还搂着她。
眼泪吧嗒吧嗒掉,心脏像是被什么捏着,委屈又痛苦。
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答应结婚。
「阿渊,我们没机会了吗?」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我看着顾晚菲抬头,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
那声音听的人心尖发颤。
想来他也是喜欢这样的。
可我是他的妻子,如果裴时渊点头,我就要和他离婚。
哪怕违背爸爸的遗愿,我也要这样做。
我不敢错过一秒他的表情。
可我在风里太久了,久到连发烧都不知道。
脑袋越来越沉,我嘭的倒在地上,打破了所有画面。
直到那时,我也没能等到他的回答。
「阿赞!」有人叫我。
不一会儿,我感受到了裴时渊的气息,混杂着酒水和香水味。
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