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再醒来在医院,身上的西装已经换成了病号服。
江揽月正躺在沙发上休息,一头栗色的长发随意掉落,温柔恬静。
我爱惨了这样的她,可说到底她是被逼着嫁给我的。
老爸去世时,我不想活了,站在大桥上,只想解决孤独的自己。
江揽月答应了照顾我,她说怎么都依我。
那你嫁给我。
我喜欢她,可我知道我只是气话,想逼退她罢了。
但她却红着眼笑了:那明天就领证。
……或许,本就是错的。
我看着她,眸光暗了暗,眼底泛起自嘲。
江揽月,我们离婚吧,我放你离开。
我轻声出口,却还是不自觉的哽咽。
躺在沙发上的人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眉头皱的更紧。
可我没管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我不想同江揽月交流,她是我的老师。
比起交流,我说不过她的,还只会在她委屈的眼神里一次次沦陷。
所以我回了家,只拿了证件便走了。
我要离婚。
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再也压不住了。
三天过去,江揽月的电话我一个也没接,我只想自己呆着,只等着律师发来离婚协议。
到后来,我关了手机,把自己埋进酒店的床里。
再后来警察上门了,我第一次见到了头发乱七八糟的江揽月,红着眼眶,像是惊弓之鸟。
一打开门,她就扑进我的怀里,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像从前的每个夜晚,我都要这样抱她,抱到快要窒息一般。
至于为什么,大抵是心不在一起,便想要肉体紧紧贴着。
此刻,我也体会到了。
沈怀川,你跑什么,你知道我多怕你出事吗?
你出事我该怎么向老师交代,你怎么还是这么幼稚。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