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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触她的霉头,赶紧端着盆溜了出去。
关门时,我鬼使神差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到我妈压低声音说,今年猪瘟,村里的猪都死光了,村长说过年不能没荤腥,挑了几家要猪羊肉,咱家也在其中。
我听得满心疑惑,咱家也没养羊啊?
我屏气凝神接着听,只听我妈说要把东屋那女人交出去。
我哥急了,说那女人他和兄弟们用得舒服,不能交。
我妈犯了难,说不交的话村长会生气。
我哥却满不在乎,说把我交出去就行,还能省口粮。
我妈犹豫着,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哥打断。
我浑身发冷地回到房间,满心悲凉。
等他们睡熟后,我蹑手蹑脚地去了女人的房间。
只见女人脖子上拴着铁链,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她看到我,眼睛瞪得老大,身子不停地扭动,急切地问:“你说帮我找儿子,找到了吗?”
我壮着胆子走到她跟前,解开她身上的铁链,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说我们家有你儿子的味道,难道你没发现我哥身上的味道更浓?”
女人一开始一脸茫然,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滚落,表情变得异常凶狠。
我被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说:“不关我的事,你儿子是我哥杀的,我妈是帮凶,我在家里没地位,想帮也帮不上,而且我好歹也救了你,你可别找我麻烦。”
说完,我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转身就逃出了房间。
第二天,我被我哥的尖叫声吵醒,滚下床一看,那女人穿着大红嫁衣上吊自杀了,我双腿一软,首接瘫倒在地。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三叔公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三叔公走到女人尸体旁,摆弄了几下,深吸一口气,瞪向我妈问道:“这女人哪来的?”
我妈支支吾吾说是娘家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