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将玉递过去,心中想这张大掌柜带个圆圆眼镜一脸奸笑,一看就是个奸商,一会儿可得长个心眼,他说的价格我不能首接应了。
管他这玉究竟能值多少钱,反正他说的价格我都不同意,首到谈崩了,我出门他叫我,这才算完。
梁悠悠按照老妈跟人讲价的套路复盘了下一会儿的谈判策略,只等着张大掌柜起头叫价。
“哎呀,果然好玉啊!”
张大掌柜脸上肉堆在一起,不大的眼睛闪着亮光。
梁悠悠见老板这神色反倒拿起了乔,装模作样拿起茶水喝了一口,“我这玉是死当,也不要赎回来。
老板看着给个价吧。”
张大掌柜听说是死党,略沉思一会儿,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梁悠悠故作深沉没有说话。
张大掌柜以为梁悠悠不满意价格,又伸出一个手指道:“姑娘,三百金不能再多了。
这周围几家店打听打听,我出的肯定是最多的了。”
梁悠悠其实没看懂他笔画的手指头什么意思,本还以为是几百两银子,但听他说是金子,一下坐不住了。
古代没有通货膨胀,如果是金子,这价格应该不算亏。
于是点点头同意。
张大掌柜生怕人反悔,忙叫人取来纸墨笔砚写下契书盖上印,又拿来一盒红彤彤印泥,让梁悠悠按指印。
张大掌柜反复看了几便契书,命人妥善收好,笑容更胜,与梁悠悠寒暄:“姑娘是外地人吧?
不知在何处落脚啊?
这些日子不太平,前面渝州城刚打了仗,您出门在外可要小心啊。”
梁悠悠哪有地方落脚,只摇头说还没找好地方。
张大掌柜动了心思,说道:“姑娘您一个人住店可不太安全,怎么连个丫鬟小厮都没带出来。”
梁悠悠不欲多说,只多谢他关心,带上金子要出门。
张大掌柜将人送到门口,又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