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叫司音,自小和爷爷在南山洲的边界五环处生活,前二十年没什么特别的,平凡无趣,直到前两年爷爷去世,独自一人的她高中毕业后便没再继续上学,一直在外打拼。
整个资料没有什么疑点,看来她说得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至于司音的一身功夫,在南山洲并不意外,武功高强的人多得是,就连她自己不也是年纪轻轻只有罪阀能和她打个平手吗?
哦对,如今倒是有了一个能战胜她的人。
陆嗣音端着一杯黑色液体进来,轻手轻脚地放在她桌子上。
野笙早在她过来时把资料关闭,略带嫌弃地瞥了一眼旁边黑糊糊的不明液体,没说什么,只是问:“你叫司音?”
陆嗣音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她这是已经调查过自己了,便点头自然道:“对啊。”
“嗯。”野笙没了下文。
野笙大部分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别墅和总部两头跑,陆嗣音便也一直没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古海和“首领”。
但这两周还是有进展的,至少生活质量改善了,她成功从破旧无门小木屋搬到了野笙的别墅里。
原因是这样的……
那天天气不太好,十二月的南山洲寒风刺骨,感觉在外面站一会儿,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
晚上便下起了雪,这就苦了陆嗣音,本来屋里就没有空调或者暖气,如今更是连个门都没了,就算和衣而睡,厚褥加身也抵不住寒风无孔不入。
之后更让她崩溃的是,这屋子它果!然!漏!雪!
陆嗣音就在床上蜷缩了一会儿,发现非但没有暖和起来,反而身上越来越凉,像被泼了一身的凉水。
她狐疑地坐起来,摸上身上的被子,只摸了一手的潮湿。
“……”
非但没有取暖,反而还被这被子吸阳气一样吸走了热量……
陆嗣音使劲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直到看起来双眸通红,像哭过一样。
然后双手抱臂,佝偻着背脊,瑟瑟发抖地朝别墅亦步亦趋地走过去。
从远处看还真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陆嗣音敲响了别墅的门,等了两分钟,见里面没动静,便以为野笙睡着了没听见,毫不犹豫又摁响了门铃,一声一声跟催命似的。
没一会儿,终于门从里面打开了,野笙看到她毫不意外,只是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
穿着一身黑,脸色却煞白,不知道得还以为是黑无常来索命来了。
“有事?”野笙没有丝毫睡意的声音响起。
陆嗣音抽抽搭搭道:“姐姐,我好冷啊!我觉得快要冻死了,所以临死之前想要再来看一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