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嗣音被不闻不问关了一段时间,每天只有隔壁的女人和她说说话。
女人叫焉彩,是她自己给自己取得名字,因为很讨厌这里的饭菜。
她告诉陆嗣音,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曾经,包括姓名,年纪,以及过往。
“为什么会想不起来?”陆嗣音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那些人动了什么手脚吧,”焉彩说:“留在这里的人都想不起来。”
陆嗣音突然捂住嘴,说:“不会是他们给的饭菜有问题吧?”
“不太可能,毕竟你已经吃了一段时间了,你觉得有什么异常吗?”
“好像……没有。”
“对吧。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做手术时做的手脚。”
“哦!”
“你怎么这么淡定?非常不正常!”
陆嗣音顿了顿,叹气道:“有时候遗忘不见得是一种坏事。”
“也是,反正现在我看开了,反正在这里活着也出不去,大不了就死一死。”
“不要乐观的像个屁一样,自以为能惊天动地。”
焉彩:“……”
“嘿——,要不是我现在摸不着你,我绝对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你可能打不过我哈哈哈。”
……
又过了两天,陆嗣音刚吃完早饭,躺在床上摸着微微鼓起的肚皮。
突然门开了,走进来几个人。
她眼神一凛,还没开口说话,就被那些人二话不说牵制住,动作粗暴地往外拉。
陆嗣音心一紧,立刻猜到,终于轮到自己躺上手术台,听天由命了。
她没多挣扎,踉踉跄跄地跟着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