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脚步一顿。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酒还没醒,活见鬼了。
喻晋文,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看着男人一脸清寒,虎视眈眈凝视着她的眼神,很明显是冲着她来的,大概是他通过什么方式查到了自己的底细。
不过婚都离了,自然也没有上前打招呼的必要,南颂定了定神,继续沿着原本的轨迹往前走,挺胸抬头,姿态优雅,气质拿捏的死死的。
。。
站住。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卡座响起。
南颂仿佛没听到,一步不停。
忽然一道凌厉的疾风侵袭过来,握住了南颂的手腕,她身后的保镖立马上前阻挡,你干什么
保镖手刀劈来,喻晋文伸手去挡,眼看着要打起来,南颂淡淡摆手示意保镖退下,继而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喻晋文,这位先生,你弄疼我了。
她的腕子被他紧紧攥在手里,认识他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碰她。
在他们离婚后。
多么讽刺。
喻晋文看着女人冷清的眉眼,往日那张柔美温顺的面容此时此刻既冰冷又疏离,仿佛从来不认识他似的,这让他憋闷又恼火。
你玩什么把戏
喻晋文松开她的手腕,语气却冷得渗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助理不满地呵斥,怎么跟我们大小姐说话呢
南颂摆了下手,抬眸没什么温度地看了喻晋文一眼,先生,我们认识
喻晋文一愕。
她竟然说不认识他那过去三年的婚都白结了
他暗暗攥拳,有股想要打人的冲动,多年克制的脾气这一刻几乎要被这女人气得压不住,他咬着牙,不认识我,你刚才看我做什么
南颂一本正经道:看你长得好看啊。怎么,好看还不让人看了你的脸是景点吗,看一眼还要付费
喻晋文:……
一向木讷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有现金吗
南颂转头,问助理。
两个助理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最后只干巴巴掏出一个五毛的硬币,讪讪道:只有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