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陆玺诚哀求的语气,想起自己前几天放了顾时修鸽子的事……
“我等下过来,但是顾时修是发酒疯,我不能保证我说的话起作用。”我捏了捏眉心,有些愁。
“行行行,来了再说!”陆玺诚欢喜地答道。
今天司礼也来了,他正在和我爸妈喝茶聊天。
他看到我们下来了,开始打掩护,“叔叔阿姨,我约了一个朋友,大家一起吃个饭,吃完就送棉棉回来。”
初次见面,我爸妈不好拒绝,“行,棉棉,你早点回来。”
“好。”我应道。
随后我便跟着欧阳甜司礼两人离开了,上车后,直奔医院。
顾时修现在躺在一处单人病房里,陆玺诚邓晶儿还有傅杰守在那里,洁白的病床上有不少血迹,空气中酒精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十分刺鼻。
他的伤口在后脑勺,此时正侧躺着,血流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染得十分鲜红。
“棉棉你来了!”陆玺诚眼里立马放光。
顾时修听到他的话,似乎动了动。
我直接走到了病床边,仔细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后,问道,“你多大了?还动不动耍酒疯打架,你爸妈就你一个儿子,你想他们老年丧子?”
顾时修紧闭着双眸,纤长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他故意装作没听到,没有回应我。
陆玺诚见状,带着其他人出去了,顺带关上门。
“行吧,既然你不听劝,我留在这里也没用,好自为之。”我转身就走。
顾时修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声音还有些难受,“我听。”
这不就好了?给我省时间。
我立马对着门口喊了一声,“晶儿,叫医生吧!”
很快医护人员过来了,把顾时修带去检查和上药包扎,在他被推走前,我准备回家,可是陆玺诚和傅杰双双拦住了我。
“棉棉,你好人做到底,再等一等,等他处理好了伤口,嘱咐他几句话再走行不?”陆玺诚不愧是顾时修的好弟弟,对得起顾时修平时对他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