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的管理和决策能力,是众所周知的,不然当初不会梅亦衡和她都毫无异议的花高价钱请他去鑫瑞坐镇。
如果连盛铭都控诉,鑫瑞的一帮老家伙不配合他的工作,那可见他在鑫瑞的工作确实是开展的不顺利。
梅亦衡笑着摇了下头,“那倒没有,我从别人那听说的,但我昨天跟盛铭通过电话,他如今在鑫瑞,确实是有点儿寸步难行。”
程知鸢明了的点头,“既然这样,那就杀鸡儆猴,先拿最倚老卖老的那个开刀。”
“开除?”梅亦衡问。
程知鸢微笑摇头,“据我所知,鑫瑞很多中层管理以上的人员,都是干了几十年的,十有八九也都接近退休年龄了,现在开除他们,按照劳动法赔偿他们一大笔,不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让他们得偿所愿。”
“那你的意思是。。。。。。?”梅亦问笑着问。
其实,程知鸢的想法他已经知道了,只是要确认一下。
“他们要是不配合执行盛铭的决定,就直接降薪降职,安排到生产一线去,或者安排出去跑跑业务。”程知鸢说。
梅亦衡点头,“这是个好主意。”
“我猜,那么多人不配合盛铭的工作,大多也是受宋家父子怂恿,以为宋家还是他们背后的靠山。”程知鸢又说。
“这倒是,宋逾白现在虽然是鑫瑞的副总,但比盛铭的号召能力可强多了。”梅亦衡点头赞同。
鑫瑞一直是宋氏的根基,从成立到他们买下鑫瑞51%的股份前,一直被宋家人牢牢掌控着。
现在一夜之间,宋家突然就在鑫瑞失去了话语权,宋家父子,多少有些不甘心。
这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