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司徒砚多说,谢元棠就能猜到这些人从前是如何看待他的。
但这一次,他们必须出场!
夫君,你过来。
谢元棠拉住他的手道: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夫君说要保护棠棠的。
嗯,保护娘子。司徒砚重重地点点头,又看了眼谢元棠的脚,娘子脚受伤了,还是不要去……
可我们今日不去,他们会当我们怕了,以后就会越发欺负我们的,难道夫君想看棠棠被他们欺负的样子吗
谢元棠一句话堵住了司徒砚的口,还拿令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不必害怕,有舅舅给咱们撑腰呢,夫君只要记得,不管谁跟你说话,你都不要低头,如果你说不过他,就冷眼瞪着他,其他的我来说。
嗯嗯,我记住了,瞪他!
司徒砚桃花眼睁大:娘子,是这样瞪吗
他眼睛睁大,看着不像瞪人,倒像是让人手痒想挠的小猫。
谢元棠噗一声笑出来:眯起来,不要那么用力。
她教着司徒砚怎么瞪人更有气势,那边红蕖牵了马过来,听见声音的司徒砚一个回身,微眯着桃花眼冷眼扫过去,吓得红蕖立刻僵住了:殿,殿下
怎么了司徒砚问,他身后,谢元棠探出小脑袋来,你结巴什么
红蕖剩下的那半口气这才松出来,紧张地直拍胸口:不知道,刚才殿下看奴婢一眼,怪吓人的,奴婢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元棠没瞧见他方才的眼神,只当红蕖是夸大其词,便乐呵呵道:是我教的,怎么样,够唬人吧
红蕖连连点头,心说那何止唬人,都快能刀人了!
走吧走吧,这么大的阵仗,咱们可别迟到了!
谢元棠新匆匆就要往外跑,还没等跳下床,就被两只强壮有力的胳膊就圈起来了。
脚疼,我抱娘子走。
司徒砚微微勾唇,谢元棠也习惯了他这个坐骑,当下很熟练地圈住他脖子道:快走,咱们干架去!
走在后面的红蕖听见这话差点没一个磕绊摔下去。
娘诶!
合着您就没打算老老实实的,过去就是找事儿的是吧!
偏偏另一个主子傻乎乎地点头附和:嗯嗯,干他丫的!
红蕖:……完球!